叶恒朔看着浅绿se身影御剑离去,他走到摊坐在路边的人身边,大叹一气。
「他难得来看你,你又何必把他气走?」
叶恒朔边说边将手上的药箱放在一旁,伸手抓住洛千萤的右脚,将上面的绷带解开後,膝盖以下全是瘀青发黑的脚,阵阵发抖。他拿出乾净的布沾sh,擦掉上面已经乾涸的药草渣。
洛千萤没有回答他,只是从怀里拿出一颗糖,「堂舅,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叶恒朔看了眼,「看起来是一般的糖,河涣之给的?」
「嗯。」洛千萤点头,将糖放入嘴里含了会儿,喀嚓咬碎,「好苦的糖。」
叶恒朔皱眉,拿出新的药渣敷上,「一人心里太苦,吃什麽都是苦的,哭出来就没那麽苦了。」
洛千萤将嘴里的糖全部吃完,仰头闭眼,「已经哭够了,再也不会哭了。」
叶恒朔眉头更皱、心头更痛,「报仇结束後,你打算怎麽办?」
「不知道,顺其自然吧!」洛千萤笑着耸肩,拿下右手腕上的九瓣莲绳环,「堂舅,这个给你。」
叶恒朔愣了愣,他也知道这绳环的意义,这让他心里更痛上几分,「你真的什麽都不要了吗?若有舍不得的人,你……」
「堂舅,你跟娄叔叔一样,都是为了我和母亲着想,我很感谢你们,但是你别再劝我了,这样只会让我走不了。」洛千萤苦笑,将九瓣莲绳环放到一旁,「舍不得也得舍,把这一切都断乾净了,才能走的轻松。」
叶恒朔将她的右腿包紮好,拿起九瓣莲绳环,无奈的摇头,「你这孩子b你娘还要固执,让我怎麽说你才好……」
「不如堂舅唱歌谣给我听吧!你唱歌b碎碎念好听多了。」
叶恒朔无奈叹息,「我是医者,又不是乐者。」
「唱嘛!堂舅唱歌b娘唱的还好听。」
这话让叶恒朔不禁笑了声,「这倒是真的,你娘的歌声,连你外祖父都嫌弃。」
洛千萤笑了笑,仰头闭眼,听着叶恒朔的歌声。
「机关阁,机关术,机关阁有小秘术。大老鹰,小猫咪,飞禽走兽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