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觉得我喜欢达米安？”我有些好笑地问它，“是因为他演过罗密欧，我演过朱丽叶？”

&esp;&esp;“不，不是，就是一种直觉，”《莎士比亚悲剧集》若有所思，“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esp;&esp;“我要是对一个可能下一秒就会拿着刀，抵着我的脖子的家伙有感觉，那我就真的离疯不远了。”我礼貌微笑。

&esp;&esp;《莎士比亚悲剧集》不说话了。

&esp;&esp;喜欢达米安？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esp;&esp;什么样的人会喜欢上达米安？达米安又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

&esp;&esp;说实在的，我不关心，而且我对这方面的嗅觉一向很迟钝。

&esp;&esp;……

&esp;&esp;异变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感觉我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被撑大，就像即将爆炸的气球一样，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被挤压，每一根骨头都在噼啪作响，整个人就像要被重组了一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我甚至觉得我的思维都要被扭断了。

&esp;&esp;书灵们好像在呼喊我，但是我根本没办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