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就给她一笔钱吧。”卓贾诩到也没强求。“行。”丁云秀应了声。……夜风徐徐,吹落一地金黄色的银杏叶。不远处的路灯在屹立在秋风里,照着地上的落叶。车窗上,光影重重叠叠。车内,扶软睡得安稳,身上盖着陆砚臣的风衣。汽车内的温度是她喜欢的26度。陆砚臣盯着她看了一晚上,却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他伸手,隔空描绘着她的脸部轮廓,一点点的将她铭刻在心里。她睡了一晚,他看了一晚。扶软醒来时,天边已经微亮。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黑沉沉的眸。扶软吓了一跳,“你一夜没睡?”陆砚臣点头,“看了你一整晚。”“看着我做什么?”扶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可能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还睡了一整晚。有他在,她总是很安心。“怕你跑。”扶软心刺了一下,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都说了不会再跑,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陆砚臣拥紧了她,不算太用力,但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有时候我真怕眼前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他怕梦醒来,她并不在。扶软心尖尖都泛着疼。她没回答,只是扭头在他的脖颈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很重,但不至于咬破。直至她听见他的闷哼声,她才松开,用舌尖在他被咬出齿痕的地方轻轻的舔了舔,抵着他跳动的颈部脉搏问道,“现在呢?还觉得只是一场梦吗?”陆砚臣眼眶瞬间滚热,捏着她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上去。两人回到明御楼,一开门,二黑就迎了上来。“呜呜呜。”姐姐怎么才回来?大坏蛋把姐姐带去哪儿了,害它在门口守了一夜。扶软安抚的摸了一会二黑,它才停下了它的呜呜声。她想着陆砚臣一夜没睡,不想他再辛苦去做早餐,就提议点外卖吃。。陆砚臣这会儿到是听话,任由她安排。两人吃了早饭,陆砚臣抱着扶软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去床上睡。”扶软戳了戳他。“你陪我。”他抱着她没撒手。扶软看了看叼着球来找她玩的二黑,有些犹豫。“软软。”他将头抵在了她的肩窝里,像是在撒娇。“好吧。”她立马没了原则,点头。陆砚臣立即拉着她往房间走。身后,二黑眼里的光,瞬间黯了下去。呜呜,姐姐不爱我了。它蔫啦吧唧的回到角落里,生无可恋。突然想念在乡下的日子,那时候姐姐会整天整天陪它玩。那时候也没有那个霸占姐姐的讨厌鬼。扶软本来以为自己不困的,想着哄他睡了再起来陪二黑玩。谁知她也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中感觉指尖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绵绵软软的,像小猫在舔着她的手指。她以为是年糕,试着摸了摸。
手下的触感瞬间清晰起来,扶软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窗户外的夕阳斜斜的打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被夕阳镀上一层淡淡的绒光。性感得要命的薄唇正吮着她的手指。那温润的触感,便是来自于此。扶软瞬间清醒,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被他含住的手指。陆砚臣在上面咬了一口,才松开了她,嘴唇微勾,似笑非笑,透着积分慵懒,“醒了?”扶软这才发现,自己像个考拉般,正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腿还跨在他的腿上,手还钻入了他的衣服里。扶软瞬间红了脸。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抱着他睡,喜欢用手摸着他的肌肤。有时候是肚子,有时候是耳垂,有时候是他胸前的那个刀疤。总之,得有肌肤相触才行。而且还会无意识的抚摸……“你什么时候醒的?”扶软红着脸问他。“在你摸我肚子的时候。”陆砚臣像是在控诉,但眼底却带一闪而过狡黠。扶软面红耳赤想否认。陆砚臣却抓着她的手往下,“你可不止摸了我肚子,软软,你得负责。” :见面把你嘴亲烂扶软连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还是陆砚臣喂的!她被折腾得不剩一点力气!最后只能用瞪他来表示自己的抗议。陆砚臣到是神清气爽,哄着她吃了一口又一口,“软软,多吃点,你今天体力消耗得比较多。”扶软又瞪他。他还好意思说!狗窝里的二黑抑郁了。说到底,只有狗子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极光之辉比赛结果出来那天,连萤上班都心不在焉的。她尿遁了十几次,躲进洗手间查结果,却迟迟没有刷新出来。在她有一次去洗手间时,被林曼挡住了去路,抱着双臂阿曼的问,“连萤,老板不在公司你就这样摸鱼吗?”连萤毫不在意的道,“那你去告诉老板啊。”说完甩开林曼又去了洗手间。林曼快气死了。她觉得连萤越来越不尊重她了。怎么说她的职位也比连萤高,又是公司里的前辈,她理应给她尊重的。林曼气不过,愤愤的回到工位上,开始打小报告。“老板老板,连萤今天去了十八次洗手间摸鱼,这样对公司的影响太不好了,我建议扣她的全勤和奖金,并在公司进行通报,好警示其他员工。”白念生正在外面谈合作呢,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给连萤打了电话,“宝宝,你肚子不舒服吗?怎么去那么多次厕所?”连萤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的小报告。“没有,就是有点紧张。”连萤咬着手指道。“在紧张比赛结果的事?”“嗯。”白念生安慰她,“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我女朋友,这事儿可不能变。”之前想过要公开两人的关系,可连萤说了,等比赛结果出来之后再公开,那个时候她就有了足够的身份地位。虽然白念生一点都不在意这种身份地位的差距。但他知道连萤在意,他尊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