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会开车,还从云州开回老家去帮梁云筝出头。见扶软迟迟没接过钥匙,陆砚臣有些疑惑,“软软,怎么了?”「【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猜到】」 :仅属于他扶软看了看他。陆砚臣此刻有些微醺,正凝眸看着她。一双眼里融了星光与大海,明亮又深邃,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深情。扶软被他这炙热的眼神看得心尖颤了颤,赶紧摇头,“没事。”她接过车钥匙,脑子里不断地告诫自己,没事,她已经好了。连桑榆都说,她已经好了。陆砚臣感觉到她指尖发凉,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哈气,“怎么这么凉?我给你暖暖。”他吹了几口气,似乎觉得不够,又掀开衣服将她的手踹进自己的衣服里。里面的温度足够的暖,像极了他永远散发着热情的心。扶软确实有被暖到。她弯了弯眸,唇角浅浅,“你这样我怎么开车?”“那就一会儿再开。”陆砚臣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十分享受这一刻的二人世界。自从把二黑和年糕接来之后,扶软的注意力就被它们分走了一半。陆砚臣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般,在家里不断想方设法的吸引扶软的关注。唯有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才感觉到她是完全属于他的,没有谁能分走她的注意力。仅属于他。“软软。”他又唤她。声音带着浓浓的眷念,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软软。”“嗯。”“软软。”“嗯?”“软软。”他孜孜不倦的叫着她,即使扶软不应声。拉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按在他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软软,感觉到了吗?是心跳。”“嗯。”她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