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之努力回忆了下,“应该是三个多月?”“那么久?”不过再想想,三个月其实也不算长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得有一个多小时用来哭呢,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还真是难除了爱,她都想不出自己是靠什么才能坚持下来了!“我在里那么能哭的吗?都是为什么哭的啊,还是单纯就演戏那样哭?”她像个好奇宝宝,问题好多。而她的问题却忽然让沈遂之眼神变了变。他目光微动,问她,“想知道?”她点头,当然想知道。也想找点经验!沈遂之看她片刻,忽然垂眸,抵拳在唇边轻笑了笑。而许知岁觉得他此刻这笑,似乎非常的……得意?她皱眉偏头,“你笑什么呀?”他清清嗓子,抬眸重新看她,对她招招手,“你靠过来点。”许知岁疑惑靠近他两分,其实两人本来就近,她这么一靠,整个人就重新落进他的怀抱。他圈住她的腰身,覆唇在她耳边,轻声说:“当然是,做哭的。”“做……”许知岁迷茫一秒反应过来,脸颊瞬间飞上了红霞。“你怎么……”刚开口,他偏头用薄唇堵住了她的嘴,浅浅亲了口才又微微松开她两分。她的话便被他一个简单的亲吻堵住了。他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低说:“真的,不骗你。”说完还非常肯定的补充一句,“你老公其实很厉害的。”许知岁,“……??o她当然知道他厉害,她又不是没试过!不是,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因为蠢写出那样的设定,分明就是因为不要脸!估计写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才完全不在意!男人的恶趣味,活该!这么想着,她又觉得不对,“不是,你那设定是不是不对啊?你写的时候怎么就没疼到……做不下去了啊?”许知岁到底还是脸皮薄点,说这种话没这么顺口,后半句声音特别小。他闻言却皱了眉。是啊,怎么当时写的时候就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呢?果然现实和的差距还是很大的。不过看着面前的许知岁,他还是忍不住低声开口,“可能,因为太爽了吧。”所以,自然就忽略了疼?
许知岁瞪大眼,只觉得他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正想说什么,他忽然从沙发椅上下来,再拉着她起身,“我们现在就回去。”必须试试,忍着痛也要试试!或许,那种事做起来,真的就能忽略那点头痛了?许知岁被他拉着走得飞快,张了张嘴想说也不必这么身残志坚,几个月还是可以等的。可看着他连背影都写着着急两个字的样子,最后也没说出话来。最后无奈一叹。他想试,那就试试吧,只要别逝世就好。 暗杀这两个蠢货治疗室外的办公大厅,梁浩言正拿着手机看直播。看得眉开眼笑时,听到治疗室门响,他抬头看过去,“四哥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只留一道残影。他愣愣转头,刚才出治疗室的人已经飞快的跑出工作室大门了。只有许知岁来得及在门口时回了个头,给他挥挥手做再见。梁浩言也忙抬手,还没来得及挥起来,人就已经不见了。他对着空气挥了挥手,然后尴尬的收回手抓了抓自己的发型。面带微笑,心底p:这是急着去投胎吗?沈遂之自己倒是不急着投胎,不过他倒是有些急着让自己女儿能投胎。按照他所想,他写的里他既然都能身残志坚不怕头疼,那现在的他怎么就做不到了?必须得试,好好试,然后做到她哭!他是真的急。许知岁清楚的感觉到了他那种心急如焚,莫名的,让她本来毫无波澜的心也开始急切起来。也许、可能、万一,真的可以呢?这样的急切情绪在两人间烧出了暧昧的因子。想到即将可能要发生的事,许知岁背脊微微发麻,被他握住的手心都冒了汗。而这样的急迫感,让沈遂之等不及回游乐场的酒店了。而是选了最近的沈氏酒店,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就算这样,沈遂之也嫌慢,恨不得把时柏踹下去自己来开车!许知岁安静坐在他身边,心跳早就开始加速,止不住胡思乱想。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他忽然朝她看过来,两人视线在空气里交汇。许知岁轻咬唇,和沈遂之对视几秒,他眸色幽沉深邃,蕴着浓浓的欲念。她的目光顺着落在他喉结上,看到他喉结缓缓滚动了两下。她的心在那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睫轻颤低垂眼眸。什么也没说,就让空气灼烧出滚烫窒息感。前排的时松和时柏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然后又觉得奇奇怪怪的。明明后面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他们还是觉得,车里的气氛让人很尴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