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呐,对吧?”
所以拽着膝盖两腿都被拉起来悬空,你乱挥胳膊攥着拳头捶床叫到失声。
“分享一下性幻想而已嘛,别这么小气啦。”粗暴的体感在说另一回事,“想听诶。看在超辛苦灌精肏到你翻白眼的份上,嗯?来嘛来嘛,让老公听听看。”
“还觉得你这家伙早被喂叼了呢……快说哦,如果意淫的垃圾太差劲,人家真的会超——心碎的。”肚子是真的在痛了,大腿胫骨搞不好都要被捏碎。“チっ”了一声像被自己逗笑了,感觉明知再使劲捅两下你可能会在更多意义上坏掉也没卸力,“脸更好?更强?还是……我想想,诶不会吧,还是能肏的你更爽呐。不可能的吧……警告你哦,现在要是敢昏过去,我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诶。”
差点以为要死掉了。被敲门声救了一命。
可能敲了好一会,没听到,最后意识到时几乎是在砸门了。大概是因为和床头在墙上撞出的动静太过相似。实木床架相当结实了,床尾榻都被推出去好远。
“都几点了啊,不睡觉的嘛……”极不情愿的最后猛顶了几下才抽出来挺着勃起的阴茎起身下床,随手从地上捡了条浴巾裹着便应门去了。
问得好啊。都几点了,不睡觉的么。
你瘫在床上视线眩晕,浑身痛的散架。为了呼吸顺畅应该仰躺过来的,只想着实在没力气再休息一分钟就动一动,再休息一分钟就好;同理眼睛也很痛,哭太多了灯光太亮了应该闭上眼的,或者最起码眨一眨湿润一下;最难受的是嗓子,撕裂的破风箱形容起来都太温和了,每次空气灌进去都像碎刀片刮着拉着声带,怎么喊的,痛的你都心慌,可以的话应该去喝点水;阴唇绝对肿了,肿胀着砰砰跳,像火在烧,体液流出来也会很快被蒸干,贴着皮肤结出一层又一层薄薄的脆痂,感觉很奇怪。能猜到怎么回事,所以可能真的耽误了很久。耽误了很久也没能换个姿势合上眼睛喝口水或者把腿拢上。
“有新邻居诶!虽然这个点送乔迁礼很可疑就是啦。”听到说话声你才一激灵躺平,身上疼了好一阵。挤了挤眼睛才看清,腰上还是浴巾,手里举着杯子,走过来坐在床边托你的脸,“邻居见到我好像吓坏了诶!明明是他敲门敲超大声在前啊。”
估计是没想过门后面站着天空树吧。你梗起脖子靠在男人腿上,凑近杯口喝了点水才勉强发声,“打扰他人休息了。”
他帮你擦干嘴角,“说和你打过招呼?”
祖宗回家法,操的很急像也情非得已。窝着脖子被捉着脸亲,弓着腰背被掐着屁股内射,阴道里一塌糊涂无法明确感知到这次精液的冲劲,只有鸡巴一抖一抖,带着整具躯壳同频震颤。
你看见那杆金制长矛,在尖上仿佛有一星点火。
十三
或许没少射,不清楚。结束后维持着亲昵姿态多躺了一会。
男人鼻尖冰凉凉的,蹭在脸上痒痒的。像为了平复寒毛而进行的爱抚,刺激的人直抖个不停。想把他推开的,却也只能想想,光是一呼一吸就用掉全部力气了。身体像辆早该报废的老车,挣扎着苟延残喘,沿着花径小路开出去半米即寿终正寝。而车主正试图做最后一次尝试,离合油门踩个没完。
像刚射精完还处在充血状态姑且没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埋在内里使坏似的顶弄。
如果脑供血充足,此时你多半会也只会抱怨一句便随他闹了。所以可以算作躲不过的命有此劫殊途同归。
感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了,你瞪着眼睛下唇都哆嗦。
开玩笑的对吧。
男人坐直身子挠挠脑袋,露出读书时那种明知故犯后的混账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まぁ、这又不是能自己控制的啊。反正之前欠了人家三次……而且啊,过了午夜不就是新的一天嘛,就当把今日份额现在用掉不就好了?别那么小气啦……不行?那只好透支明天的,诶不对,明明人家好难得在家却少做了两次爱啊,没有补偿说不过去啦。补偿,嗯,没问题吧?算作补偿哦。”
现在抖若筛糠真是因为怕了。被攥着小臂被拉起来时牙关打颤,你说了什么自己不确定但他听得懂,
“毫无人性的单方面压榨?不会不会,哪有的事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啦。诶你没听到嘛?杯子摔碎了哦,所以现在没有水喝。先喂你点别的好不好,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啦。”
十四
无为而无不为,无欲而无不欲。
形容睡醒后的心情是贴切的。因为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做了个遍,因为什么都不要所以什么都想,你想攮旁边这个畜生一刀——几乎是蜷在你身上的,穿戴整齐,像在补觉。
现在人在高专,所以你问“搬家的准备工作做完了是么”。还有后半句的,但话出口后自己都吃了一惊。找巫婆用声音换双腿的鱼人是为了体验人类性交么,是的话大概也就换了这个声带。
“你好能睡啊。”他拿脸蹭你前胸,话音清明,因而是只赖着不起,“怎么能睡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