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男人的胸肌。
男人抱着女孩的屁股,转而插入屁眼,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当屁眼要高潮了,男人就去操骚逼;骚逼要高潮了,男人就去干屁眼……总之就是不肯上方晴高潮。
方晴眼睛哭肿了,怎么和男人说好话都没用,身下的床单被她骚屁眼和骚逼流出的淫水湿透了,伸手去摸,床垫都被打湿了。
就这么来了七八个回合,男人也受不住了,鸡巴马眼轻微震颤,射精释放的感受传到中枢神经。
掐着女孩的乳尖,男人的低音炮被欲望浸泡的喑哑无比,“说,要我射在哪个洞?”
“呜呜呜……”方晴被干的像个傻子一样,只会睁着无神的双眼低吟,她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了。
其实在之后这几次的折磨下,方晴悄悄高潮了好几次,几乎是男人的鸡巴从屁眼里或者骚逼里拿开,刚插进另一个洞里,她就会无法自控的高潮,性器官立马潮吹,淌出滑腻腻、清凌凌的粘液。
在男人眼里方晴白眼伸舌头的痴样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鸡巴刚插入就能高潮的样子已然被男人玩坏了。他当然是故意的,就是要把方晴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一插骚逼或者屁眼就能高潮的专属性奴隶。
“啧,那我随便挑一个。”他将头上的汗水抹在方晴的骚奶上,选择将精液射进方晴的屁眼里。
鸡巴重新插入屁眼,大开大合地干了几下,顶到了骚肠子的深入,精关失守,高浓度的精液从马眼里射出,全部射进了肠子里。
方晴被烫的四肢乱抓,白眼乱翻,身子高频震颤,黑色的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脸上,脸色潮红的像是在发烧,一件淫乱的模样神似毒瘾犯了。
男人射完精液,将女孩抱起走向浴室为她清理肛门肠道里的精液。
泡在温水里,方晴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水流带走了方晴身上的汗液和精液,同时也带走了方晴后背上的药。
男人将方晴抱上床,又涂了一遍药,那轻柔的动作和刚刚在床上猛干侄女的人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方晴做了一个火辣的春梦,她梦见自己浑身赤裸,被粗壮的绳子或者是长条类的藤蔓束缚起来,悬挂在半空中,四肢无处着力的失重感让她没有安全感的抽动身体。
最终方晴认为那是一根有生命的藤蔓,因为她胸前的两只肥奶被藤蔓饶了一圈,肥硕的奶子被挤压的更加高耸,两颗丰硕的饱满乳粒娇滴滴的挺立在空气中,随睡梦中的少女的一呼一吸而颤抖。
方晴感觉到两只只奶子被捏的越用力,上面的乳尖就越渴望有东西狠狠地捏它吸它,最好是被含进湿润的口腔里舔咬,然而她的渴望却被有生命的藤蔓触手有意识的忽略,故意绕过瘙痒的小红豆,将一对骚奶缠绕地越发鼓胀。
略带痛意的束缚感和渴望被吃奶子的欲望让方晴在梦中呓语,忍不住夹腿挤压鲍鱼似的嫩逼,下体被男人玩的骚红的两个淫洞缓缓流淌出蜜汁骚水。
“啧,睡着了都有感觉,奶头都没碰逼就发大水,真是欠干的命。”
藤蔓说话了,磁性沙哑的声音一响起,方晴若有所觉地抖动睫毛,艰难的睁开了一双杏仁美眸,还没等她完全清醒,一根火热滚烫的铁棍就从屁股后面打开两块肥腻的贝肉,然后疯狂摩擦她的花穴。
小淫豆和阴唇被硬物重点关照,来来回回的按压厮磨方晴最敏感的部位,小淫豆被硬物撞的兴奋的红肿充血,两侧的长长阴唇会因为私处分泌出来的粘液而粘在硬物上,每当硬物抽离可怜的小阴唇就会被带动着拉开很长,从硬物表面撕扯下来,细小的刺痛让方晴叫的更加大声,而下一次硬物插入,被教训的软烂的阴蒂又会不知廉耻的扒在硬物上面。
方晴向后转头,看到黑发俊美的小叔叔在她的身后玩她,男人头发凌乱却很有型,五官依旧深邃完美,那双墨色的眼眸微狭,透露出几份刚醒的慵懒和散漫。
“小、叔叔?”方晴认出了男人,心里一甜,乖乖和男人打招呼,“早上好小叔叔。”
“骚货早上好。”男人的低音炮烘得方晴面红耳赤,无比清楚地感知是她的叔叔在用大鸡巴下摩擦她的骚逼。
大打手一拍白皙的臀尖,男人强势地命令道:“转过去。”
闻言方晴转身弓下腰,翘起白色的大屁股,让小叔叔的大鸡巴能够摩擦地更加顺滑。
“哦~不~插到花心了,唔啊~”
那根硬物很会摩逼,粗粝不平的外表逮住粉嫩、敏感的小骚肉就是一顿暴力输出,抽插的力度重了,大铁棒就会不知轻重地擦过最中间的逼洞口,再用力一点就会完全干进去,直磨得方晴张嘴淫叫。
“唔啊~唔啊~好舒服,唔啊……”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磨逼频率和时轻时重的磨穴力度让方晴酸爽不已,觉得比用枕头夹逼还要刺激。
“呵。”
深渊惬意的从后方欣赏方晴的美背,女孩的背部瘦削,线条流畅,可意外的抱起来并不硌手,可能是方晴的骨架小就算长了肉也并不显得胖,反